手,价值逾万金。若是伤到了没法再作画,侯府来赔?” 文清岳滞了滞,这才将手上力道松了开来。却防着他走,非要郑天宁在前,他在后,一步步朝着厅里行去。 郑天宁晃着衣袖到了屋内,一扫众人,望见熟面孔。 他叹了口气,朝前拱手,想笑,没能笑出来,只能说道:“晚辈见过老爷子。”顿了顿,“好久不见。” 这语气熟稔中透着疏离,让人摸不清头脑。 镇远侯爷仔细端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