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他已经有了防备。微微侧身避开秦疏影,说道:“无妨。仅此一次罢了。莫要管我。更何况,我没醉。” 醺然之下,他的语速比平日里慢了一倍,语声怆然,透着无法言表的忧伤和哀愁,听得清雾心里头猛地一揪紧,有些难过。 她记得秦疏影说过,是因为想念先皇和镇国大将军,霍云霭才会一直不停地饮着。 秦疏影接连不断地试了几次,都被他避了过去。 瞅瞅桌边剩余的酒,秦疏影转而朝那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