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,已经早就不是当初在姑苏那个任凭自己拿捏的使者了。 想想也是,这个少年若是轻易便被自己压倒,又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打下偌大的家业。 张士诚心里清楚,自己的态度必须要转变了。 莫要看朱振的地盘小,但是若论综合实力,怕是不比眼下任何一家诸侯要差。 甚至若是论综合实力,还要抢夺一些只知道烧杀劫掠的诸侯。 起码自己就未必守得住淮安这膏腴之地。铜壶里的开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