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杀我。”

“我的好母亲，你说我应该怎么回报你这么多年的愚弄呢？”北辰阴测测的声音就像是来自地狱深处，让人不自觉得感到一股阴寒。

“我、我没有。”

到了这种事情，张芳还不忘替自己辩解。

这完全是下意识的举动。

然而，她不知道是，她越是辩解，北辰心里阴暗滋生的越快。

北辰没有笑，然而他唇角勾起的弧度又像是在笑，那笑容有着说不出阴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