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更似一根针扎在宝琢心上。 她惯来是干脆痛快的人,偶尔发发小矫情,也碍不着谁。可现在脑子里钻进了死胡同,一想到自己之前被迫当了渣女,犯了重婚罪,她那一口气就怎么也下不来,难受极了。 且她还后怕,倘若她没有发现他们是“双重人格”,只把他当做一个性格反复的人来对待,眼下自己会陷入怎样痛苦的境地?她怎么区分自己喜欢的究竟是哪一个?凭她的脾气,如果是在现代立刻就该分了手,又不是找不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