引枕眼神发怔。她贴身的婢女簪雪吩咐人将茶点撤去,自己取了美人捶,席地坐在榻边一边为她捶腿,一边与她闲话。 “陛下虽宠了乌婕妤一些时日,却更袒护您呢,您还有什么可难受的?” “我亦不知,只是心里仍空落落的。”丽淑妃垂了眸,“往常我若留陛下,与他有好些话可以说,可今次,无论我说什么,他都像是不曾听入耳中,兀自想自己的事。这会儿他走了,谁又知道是不是像上回那般,前脚离了朝华殿,后脚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