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过去左右两记耳光抽在长子脸上,怒道,“我看你是还没清醒!” 周大郎嘴角溢血,脸颊肿胀,仍是痴痴的望着周大太太问,“阿颜,为什么?” “为什么?十五年前,粮商严家之案,我父已被判斩监侯,我兄长功名被夺一并下了大狱,严家愿意献上全部家产,只求家兄性命。你收下严家家财,是怎么说的,斩草不除根,留待严家以后报复么?”周大太太字字血泪,对上周大郎震惊的眼神,周大太太厉声道,“我,严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