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?我有过什么诺言了?” “白子不可胡赖!你我是两军主帅,还当凭辈论交才是!”庞葱脸一红:“白子叫人军前喊话,但有降服者皆可得脚费回乡,当日对待木子齿残军也是如此,难道不算是诺言麽?” “当然算,不过只限于屯军。”白栋笑着撇了庞葱一眼,这货打的是什么主意他会不知道?那也枉称白子了。 “只限于屯军?” 庞葱霍然起身:“为什么!” “就因为我是胜利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