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心肠,板起脸道:“我和苦酒的事情,还不需要你来过问。你叫我哥哥是麽?三更天跑到我的军帐中融血结拜,说什么你器应为我器、我礼自当你礼,这样文绉绉的话怎么就会说不会做,学了个壳子却不知血肉?我看从结拜那天起,你就没有真心当我是兄长是麽?” “我有,明明就有!”公子少官委屈极了,还是个孩子呢,虽然酷爱战争、热衷杀敌,却最受不得亲人的委屈误解,何况是他一心亲近、崇拜的白栋。 “好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