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左手执起笔,蘸了蘸墨,垂眸在花灯上写下两个字,然后托在手里递给梅茹。 梅茹没有接,只远远打量。 花灯晕黄的光里,傅铮写得是她的名字。 那两个字干净又利落,笔锋料峭有力,犹如夏天沙沙作响的竹海,与她收着的那幅字、那封信一模一样! 梅茹怔了一怔,她不可思议地望向那人执笔的左手。只见宽宽的袖口底下,那只手修长,骨节分明。 察觉到她的视线,傅铮苦笑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