烫在心底,还是好疼啊,疼得他难受。 傅铮不舍得。他就想好好疼她,再不让她受丁点的苦楚。那些钻心的痛、那些无尽的悔还有无比的渴望杂糅在一起,傅铮沉默的抚上她的脸。指腹刮过她柔软的眼圈儿,他的心尖还是有把刀子在锋利的割着,凌迟着他。 薄唇颤了颤,傅铮唤道:“阿茹。”他的声音难得喑哑。 梅茹没有回应,只是偏过头。 乌发云鬓掩映之下,艳丽的眼尾还是残留着一抹红,眼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