园的月门一出来,便看到了这个人。 如今天色已经彻底暗了,他换了一身家常的墨色直缀,玉簪束发,姿容清雅,许是来花园里逛逛的。 狭路相逢,又躲不过去了。 梅茹步子一顿,拧了拧眉,索性面无表情的见了个礼:“殿下。” 这二字要多勉强有多勉强,要多应付有多应付,傅铮岂能听不出来? “三姑娘。”他回了一声,又低低垂眸。 入目还是个松松绾着的纂儿,半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