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所谓,便把自己的事情略略讲了讲。司榕虽已看过密报,但从当事人口中讲来,自然又有不同,那渣男的作为直气得司榕柳眉倒竖。想到她父亲的病逝,又替她难过。 “邵姐姐,他日若寻着这混账,你势单力薄,一定要叫上我,我帮你报仇!” 邵棠抹了抹眼睛,笑了笑,伸出手去揉司榕的头。 她的手忽然定在了那里。 经历了两次的身体强化,邵棠的听力已不是常人能比。她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