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灰的容器,在一声“我的儿啊”的轻轻呼唤中,两位老人一起转过了自己的头。无论是父亲还是母亲,他们都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已经流了四十年的眼泪。 一个二十岁的男孩,听到了一个名字,他走到了最前方。“他是我的堂叔,他是家里的独子,他的爸妈早已经过逝了,他的家已经没了。” 带着已经长大成人的儿孙,含着复杂的泪水,来迎接自己丈夫的妻子,看起来也有六十多岁了,在她饱经风霜的脸上,写满了岁月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