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终日待在坤宁宫中拔毒,喝下一缸缸苦药,多数又会吐出来,伤了五脏六腑身体越发虚弱,但好歹捡回一条命来。 蕙菊偶有责备道:“娘娘那日不该吃第二口的。” 我一手端了药碗淡淡笑道:“若中毒很浅,又怎会脱了干系。” “那娘娘也不该拿性命开玩笑啊。”蕙菊撅起嘴:“如今皇上严查,估计再过几日,就会查出是和妃主使了。” “她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,皇长子没了,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