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后,”沈羲遥一步步走近,目光仿佛利剑般穿透了我:“你还有什么可说?” 自始至终,我一直跪在地上,沈羲遥并未叫我起来。金砖生硬,腿上已跪得麻木,好像千万只蚂蚁在咬,头也一阵阵发晕。自此,一切看似重要或不重要的陈词都串联起来。原来这才是重点,原来这才是扳倒我最重要的一环,原来这才是置我于绝望的终招。原来,早有一张精心织就的网早已在暗处,不知何时悉心布下,终于等来机会兜头罩下,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