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有心事,还会是什么。” 他一口饮尽杯中酒,点了点头。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,就如同仅仅是关心一个他在意的人。 “不知裕王得的是什么病,如此严重。” “不是病,是受了伤。”他站起身走到窗边。 我向远远一旁站着的张德海使了个眼色,有指指桌上几乎未动的菜,张德海立即明白过来,悄悄地撤下了那些,只留着几样点心和一壶茶。 我走到他身边:“皇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