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着,也就不再说什么,扶我起来。 看了一眼桌上那画,“这是四弟的画。你刚才作的那诗很好,可还有后面么?” 四弟?那不是裕王么?我竟在这里看到了他的画! 心里有些小小的情绪波动,又回头看了一眼那画,微笑着继续吟道—— “绦镟光堪摘, 轩楹势可呼。 何当击凡鸟, 毛血洒平芜。” 他听完竟拍手称赞起来,然后走到桌边拿起笔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