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老板!”华雪有些勉为其难地举起了酒杯。 她知道这个时候是需要有个人来找台阶下的,不论冷之清,还是坐在对面的脸色透着狰狞的人。名门淑媛惯了,被娇宠得不得了,这样令人心惊的场面她还是见得太少。努力地咽了咽喉,她仍旧带着比哭还痛苦的笑举着杯子。 “看起来,冷董好像不大乐意?!”老板提高了声音,慵懒随意地倚靠在椅子上,一手抚着酒杯,迟迟不肯端起来。 华雪深谙他的弦外之音,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