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按部就班地擦拭桌子的佣人立即敛起手,毕恭毕敬地回道,“报告冷先生,昨晚凌晨的时候,那位小姐自己离开的。” “她没有说什么?”他立即追问。 “说了,”佣人一五一十地回答,“她说和您聊得有点晚,抱歉打扰了大家的休息,她先回去了,和您说了不用送她。” “就这些?”冷之清疑惑。他想不到昨晚开始时是那么强烈反抗的她,后来算不得热切,却也有着微妙的悦然,就在她配合度极高的情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