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街头,身体一阵阵的虚弱感,明明是很好的天气,却由于不适而感觉一阵阵的晕眩。丁柔缓缓地走在医院外的马路上,不知道走了多久,直到视线里再也没有医院的影子,直到周围的人对穿着病号服,脸色泛白的她投注过来许多的异样目光,她才放松下来。 走到一间电话亭,她熟练地拨出了一串号码,抿着有些发干的唇,低声道,“我出来了,请接应我。” 没有十几分钟,已经有一辆黑色的子弹头车辆不引人注意地停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