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柔的一言一语,一举一动似乎就在刚才。而转眼,却是满身是血地躺在那张床上… “先生,要不要喝点什么?”李管家的声音忽然在一旁响起。 冷之清缓缓地抬起头,看着他,良久,才面无表情地询问,“有酒么?” 酒,可能是现在唯一能够让他达到麻醉自己,控制这种喷涌而出根本无法制止的沉重感的东西。手术室里,不知道还在经历着怎样的一场生死力搏。 “先生恐怕也应该知道了。”李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