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他们的谈话声和脚步声就不可能逃得过护卫们的耳力,但护卫们什么都没听到,这很不正常。” “那就没可能只是个被困在阵中的武林人士?他寻他的路,未必是跟着我们!” “他若只是寻他的路,割树皮做记号时便会随意为之,不可能与我们的记号相似到以假乱真的地步。还是那句话,护卫们都是高手,如若记号差别很大,定会有所察觉,可这棵树上的记号从下刀的位置到被割下的那块树皮的形态大小,都跟我们的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