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没料到圣上的态度如此强硬。 何少楷嗤了一声,“祖父之忧虽有道理,可焉知不是长他人志气?圣上亲政不久,立威是必然之举,但八府之中独独没有动我们,焉知不是有所忌惮?” 何善其见孙儿面含不屑之色,不由沉声斥道,“忌惮岂是好事?!此乃祸事!” “祸又如何?未必有临头之日。”何少楷不以为然,“咱们与那几家不同,江南水师可有接驾之功,祖父因功被封为襄国侯,只待金匾赐下,江南水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