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淡月疏,山风摇树,残破的庭院里一地碎影。 屋里满地狼藉,杀气凌人。 辽兵垂首跪在门口,大气都不敢出一声。 呼延昊立在屋里,周围是横死的尸体、翻倒的炭盆和烧得只剩片布残豪的大氅,所有的东西皆被水泼过,地上一片狼藉。他的目光从这些东西上一一掠过,停在一根皮绳上。 那皮绳静静地躺在脏污的水洼里,绳结完完整整地系着,没有被割断,就连擦痕都没有——她是将绑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