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片空白。在衙役们来来去去清扫大堂的时间里,他的脑中就只有一个念头——她竟然敢剖尸,竟然真的剖了!剖得干脆利落,不容他人置喙! 世间仵作,只她一人敢如此行事,还是南派之人都敢? “继续。”这时,暮青开了口,她特意看了老仵作一眼,那老仵作这才惊醒,拾笔蘸墨。暮青见帮忙填尸单的人回了神,便不管百官心情如何了,她继续解剖。 她在尸体的锁骨下又划了两刀,加上胸腹上那刀,瞧着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