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守礼法纲常,可曾思过,若有一日女子不再守家,皆因世事逼人?此乃天下男子之过,卿这刺史之过,朕之过!” 陈有良一震,噗通一声跪下,伏在地上,悲怆疾呼:“陛下乃千古明君!是臣迂腐不化,臣之过!” 屋中未点灯烛,陈有良跪伏在地,削瘦的身形融在昏暗里,微渺,微颤。 晨光漫进窗来,步惜欢负手望着地上臣子,半晌,道:“确是你之过,可还要辞官?” “臣不辞!望陛下恩准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