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,陈有良面有郁色地抬眼,匆匆点头,又低头喝茶去了。 那人以为陈有良面色不豫是因自己,又见暮青神色冷淡,这才不敢不坐,恭谨小心地坐去了暮青对面的椅子里,屁股只敢占了椅子的半边。 “不必拘谨,只是随便聊聊。阁下所任何职?”暮青问。 那人抬眼,见少年与他平视,那目光就像他的人,寡淡,清冷,但不知为何有种干净澄澈得直照人心的感觉。他顿时有些势弱,恭谨答:“下官李季,任史学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