号,包厢里转了一圈,也没有发现。 “没事了。” 李福根收了扫描仪。 马放文吁了口长气,又猛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:“屠昆仑,你欺人太甚。” 屠昆仑是什么人,李福根不知道,估计就是马放文的仇人,昨天剌杀的,和今天放窃听器的,可能都是他。 “李老弟,谢谢你,这一杯,我先干为敬。” 马放文说着,端起酒杯,仰脖一口干了。 李福根也把酒喝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