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越轻,藤鞭如同羽毛一样,不着力的落在他身上,不疼,还有点痒。 这种痒感逐渐的汇聚在一起,最后就形成了深入骨髓的瘙痒,让晏旗月有些受不住了,他这次是真的求饶了。 “阿情,我错了,你饶了我吧,别折磨我了......” 邵情按住晏旗月不断扭动的腰,冷笑一声:“不是你让我惩罚你的吗?接受惩罚要有接受惩罚的样子,谁允许你说话了?” 她把晏旗月的上衣撕了,一截布条堵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