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。 他用指尖抹了抹自己的额头,竟然已经有细细的汗珠渗了出来,再迟钝的人也察觉到不对劲了。 他有些坐立难安,越来越明显的炙热感从小腹缓缓升腾而起,不明白自己是什么情况,那才是骗人的。 严汉青有些无措,他受过致命的重伤,曾经差一点被捅穿心脏,肋骨断过三次,其他的小伤就更不用说了,可是他从未有过如此难堪的时刻,除了难堪,还有恐慌。 呆坐了大半晌,严汉青才像做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