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疑到他的时候,一切已经来不及了;贵妃,本宫可有说错?” 夏晴紧紧抿着发白的双唇,许久,她冷笑道:“娘娘心思缜密,又岂会说错!” 瑕月痛声道:“贵妃,你当真如此痛恨本宫与永璂吗?” 这句话似乎说到了夏晴的痛处,后者豁然起身,哽咽地道:“是,我恨,若不是永璂,永瑆根本不会死,他还会好好活着,叫我一声额娘;为什么……同样是皇上的儿子,一个如珠如宝,另一个却命如草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