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的日子,一切看似恢复了平静,瑕月不再过问魏秀妍之事,弘历也依然如以前一样,隔一两日便会来坤宁宫,然因为魏秀妍一事,他与瑕月之间,总似隔了一层,不像以前那样恩爱无隙,独处之时,话更是少得可怜,大多时候是一言不发地静静坐着,然后又默然离去,仿佛弘历走这么多路来一趟坤宁宫,就是为了这样坐一会儿,而每每他离去的时候,瑕月又总是望着他的背影久久不舍收回目光。 这样的异常,被永璂看在眼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