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瞧起来仍是有些不放心,但又不便再说什么,只能下楼去请这酒楼的东家。 弘历挟了一筷刚刚端上来的鱼肉到瑕月碗中,道:“夫人唤东家来,可是有了打算?” 瑕月似笑非笑地道:“有打算的,恐怕不止妾身一人吧。” 弘历哂然一笑,咽下嘴里的羊肉道:“那你倒是说说,我有什么打算?” 瑕月取了筷子道:“王二牛有恩于四爷,虽非有心施恩,但恩就是恩,以四爷恩怨分明的性子,是一定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