瑕月望着透过洋玻璃照在金砖上的阳光,淡然道:“宁贵人还年轻,总会有机会的,怎么说这样丧气的话。” 瑕月的话令宁氏有一种不祥的预感,用力咬着唇道:“臣妾有没有机会,娘娘是最清楚不过的,还望娘娘为臣妾指点迷津。” 瑕月摇头道:“本宫刚刚才与宁贵人说过,怎么一转眼就又忘了;再有几日,皇上的旨意就会晓谕六宫,到时候宁贵人自然知晓。” 宁氏咬一咬牙道:“臣妾知罪,但臣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