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,他一把拑住愉妃的脖子,咬牙切齿地道:“你与朕说公平,简直就是可笑至极,你可曾陪朕出生入死?可曾以身护朕?可曾为朕出卖家人,失去一切?没有,你什么都没做过,却妄图去与皇贵妃相提并论,不是可笑至极是什么?” 愉妃被他掐得说不出话来,张大了嘴巴努力想要吸气,但脖子上那只手却阻碍了一切,呼吸的断绝令她渐渐翻起了白眼,头脑也渐渐变得空白,就在她以为自己会死的时候,弘历却突然松开了口,她赶紧一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