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晴没有说话,只是起身端起那碗药,将之缓缓倒入漱盂之中,随即凉声道:“我从来没有打算与她算了,你就等着……晚上看好戏吧!” “主子……”肃秋刚说了两个字,夏晴便道:“我知道你要说什么,但只有这样,才可以切切实实定魏静萱的罪,令她无处可逃,我等了这么久,就是为了这一天,任谁来劝,都不会放弃。” 肃秋无奈地叹了口气,道:“是,奴婢知道了。” 在她们言语之时,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