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许去!”瑕月的话令阿罗一怔,旋即不解地道:“为什么?明明您心里还是很在意皇上的。”她犹豫了一下,道:“奴婢不止一次听到您在睡梦中唤皇上的名字。” 瑕月嗤笑道:“是,本宫是很在意皇上,但皇上呢,他将本宫的心意踩在地上随意践踏,不论本宫做多少事,在他心中都及不上富察明玉,甚至极不上愉妃、夏晴之流;阿罗,你跟着本宫最久了,本宫问你,自从本宫陪在皇上身边那一刻开始,他对本宫的怀疑少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