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若微一点头道:“在冷宫里待了一阵子,说话倒是比以往更加中听了。” 瑕月垂目道:“奴婢所言,皆为肺腑之言,并非刻意讨好太后。” 凌若没有说什么,在示意她起来后,道:“与哀家说说你在冷宫中的日子。” 瑕月依言说了一些,随后道:“冷宫的日子虽然清苦孤寂,但住惯了倒也还好,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。” 凌若没想到她会这么说,颇为意外地道:“哀家还是第一次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