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说完后,瑕月突然一脸怒容地转过头来,死死盯着她道:“阿罗,是你对不对?这一切都是你做的,嫁祸本宫是不是?” 阿罗不敢置信地道:“主子,您做在说什么,奴婢跟了您那么多年,怎么可能嫁祸您?” “今天一天除了本宫就只有你碰过二阿哥的辫子,至于开心的毛发你也可以轻易剪到,除了你之外,还会有谁?”瑕月越说越肯定,恨声道:“说,是谁让你这么做的?究竟是谁要害本宫?!你说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