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不是,不过咱们得想办法躲过这些人的眼睛。”这般想着,兆惠低头沉思,不消多时,一个计策浮上心头,他附在弘历耳边一阵轻语,弘历亦同意了他的作法。 他们找来煤灰将自己的脸涂黑,然后又寻来一辆破独轮木车与一块白布,然后弘历躺在车上盖以白布,兆惠则推了他来到总督府门前哭嚎个不停。 他这样子,引来了守门士兵的注意,走下来指了兆惠道:“哎,哪里来的野汉,居然敢在总督府门前哭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