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止住一会儿的眼泪,因为他这句话而又落了下来,且比刚才更大凶狠,“不许我死,不许我死,说起来轻巧,你可知自出了那件事后,活着的每一日对我来说都是一种折磨,我现在不敢出门,不敢与人说话,就怕一见了人,一张了口,听到的都是对我的鄙弃。四哥你口口声声说补偿,那你倒是说说可以如何补偿,是能堵住天天悠悠之口,还是说可以纳我为妃?”在之前诸多的铺垫之后,她终于说出了至关重要的话。 而这句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