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四喜离去后,凌若轻敲着桌子未说话,倒是水秀道:“主子,既然喜公公都这样说了,您就别再担心了,四阿哥他……” 凌若蹙眉道:“本宫不是在担心弘历,而是在想皇上究竟是何打算,听四喜的话,绝对不是简单地派弘历弘时他们去福州那么简单,应该还有别的安排。” 水秀皱眉想了一阵,茫然道:“请恕奴婢不明白主子的意思。” “不明白便算了,左右也只是怀疑,至于到底怀疑什么,本宫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