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桂被他说得满脸通红,恼羞成怒地道:“难道你就不怕毒蚊子吗?” “我是怕,但没你那么夸张,亏你还一直说自己身体底子好,赶情也是中看不中用。”数落起人来,兆惠可不输给任何人,更不要说不擅说话的阿桂了。 “行了,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,不去说它,总之我现在什么事都没有,好得很。接下来,咱们还是赶紧去酒楼好好大吃一顿,然后以茶代酒,个三大杯。” “好!”这一次,兆惠与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