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家人的安好,对于杨海来说,无疑是值得安慰的。 “那就好。”这般说着,凌若问道:“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提起伤心事,本宫以前可从不曾听你提过。” 杨海盯着自己脚尖,低低道:“奴才是想让主子明白,每个人都有各自的路,或许好或许不好,可是再不好也要走下去,您一味担心是没有用的。” 凌若其实已经猜到了他的用意,但仍是道:“说这么多,就是为了劝本宫别太过担心弘历?” “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