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个念头的驱使下,年氏狠一狠心再狠一狠心,伸出还染着胤禛血迹的指甲在弘晟苍白如纸的手背用力划过,同样的伤口却没有任何血流出,只能看到一丝黑红在伤口隐现。 没有血,真的没有血,年氏失魂落魄地看着这一幕,不知过了多久,呜咽声从嘴里逸出,她用力捂住嘴唇,可是依然止不住那丝哭声,而且越来越大,直至掩盖了所有的声音。 胤禛重重地叹了口气,揽了年氏的肩膀,轻拍着后背道:“哭吧,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