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多年的相看本该生厌,然对她,这种厌倦却是迟迟不来,每一次相看都是新鲜而欢喜的,真是奇怪,想到这里胤禛不禁轻笑了起来。 “皇上笑什么?”凌若不解地问道。 “没什么。”胤禛摇头说了一句又睇视着她干净无一丝饰物的发髻,温和地道:“今日怎么连珠花也不戴一朵,可是厌了原来那些?若是的话朕让内务府重新再送一批过来。” “皇上赏的珠宝首饰已经很多了,臣妾戴都戴不过来又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