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对不起她,之后一直寻不到机会与她说清楚,如今也不知她在哪里,过得是否安好。” “伊兰目无尊长,殴打婆婆,难道你一点都不怪她吗?”荣禄突然这般问着,缩在角落中的伊兰紧张地盯着李耀光,她明白,大哥这是在帮自己问。 李耀光沉默了一会儿道:“要说一些也不怪,那无疑是骗人的,母亲含辛茹苦养育我长大,又供我读书科举。我与伊兰本该侍奉左右,孝敬母亲才是。不过这件事归根纠底,还是错在我身。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