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水秀。”凌若将拿在手里的盏盖往茶盏上一扔,随着“叮”的一声脆响,就要吩咐水秀下去传话。 “不要!求主子不要,奴才……奴才……”陈庶面无人色,在死命揪了一下自己大腿后,终是艰难地有了决定,颤声道:“是否奴才指出要害历阿哥的那人,主子就饶过奴才与映红?” “我可以饶过映红,但是你……”凌若眸中看不到一丝感情,“也许会活也许会死,我不保证。” 陈庶惨然一笑,在问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