列在一起也不过七千余两罢了,骤然加上这么大的数目…… 年氏眸光一瞥,将高福的为难瞧在眼里,抚一抚脸淡淡道:“怎么着,嫌我这礼太重了?得,你若愿意给王爷丢脸,就当我什么话都没说,还按着原来的礼单送去。” “福晋这话可是冤杀奴才了。”高福听出年氏言语间的不悦,哭丧着脸道:“奴才对王爷和福晋忠心耿耿,哪有不盼着王爷长脸的理,实在是这银子……” “银子怎么了?”年氏冷笑一声道